南阳桐柏“独臂贫困户”李健的自强梦

2019年05月27日09:14

来源:大河网

大河网讯 近日来,南阳桐柏“独臂贫困户”李健也成为了全国的明星人物。

一周前的5月16日,包括李健在内的167名“全国自强模范”,一起参加在北京举行的第六次全国自强模范暨助残先进表彰大会,并受到国家领导的接见。李健说:“当总书记走进人民大会堂北大厅时,我激动得泪湿了眼眶,总书记那句‘再接再厉,再立新功’的勉励,这些天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作为2016年脱贫退出村,付楼村是埠江镇三个贫困村中最后脱贫的,经济基础和自然条件都不太好。刚从北京回到付楼村,李健没给自己喘息的时间,立刻投入工作。作为村支书,他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村里的产业:“党中央给我这么大的荣誉,我不仅要自强,还要让全村强,才对得起总书记对我的关心。”

自强,是所有熟悉李健的人对他最突出的评价。从残疾人贫困户到脱贫户,从脱贫户到党员,从普通党员到村党支部书记,自强让李健实现着诸多身份的转换和超越,让他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从桐柏县到南阳市,从河南省到全国,面对越来越多的荣誉和越来越大的名气,从北京回到付楼村的李健这样说:“名气意味着,我有更大的责任和号召力,为付楼村百姓办好事。”

从“活过来”到“干起来”他奇迹般地打破医生“预言”

李健原来是付楼村的一名电工。村民眼中的李健头脑灵活、勤劳实干、热心好善,是村里的“能人”。

2011年12月30日,李健不记得那天有多冷,只记得那天的风特别大。

那天吃过午饭,李健和几个工友一起在村里检查变压器。忽然刮起一阵大风,踩在铝合金梯子上的李健觉得脚下猛然一晃,身子也跟着向后一仰。李健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向前一抓,瞬间碰到变压器减压柱。就在那一瞬间,他失去了知觉。当李健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草窝里,工友正在给他做人工呼吸。现场的工友说,出事时,李健的头盔都冒着白烟,右手和左腿都着了火,黑色的骨头都露在外面。

昏迷的李健被紧急送到当地医院。医生看到他的情况时,以没有抢救的希望为由不敢接收,连病房都没让进,李健就在外面躺了几个小时。后来送到南阳市南石医院进行抢救,医生也只让交了400元的住院费。李健后来才知道,医生当时也认为他伤势太重活不了太久,可能第二天就拉走了。“我那时候一会儿昏迷,一会儿清醒,醒来看见自己的右手、右胳膊都是黑的,连手指头都是黑的。还有我那左腿,腿上的骨头也是黑的,就露在外面,上面一点肉都没有。我不停地流泪,很快又昏迷过去。”

强烈的求生意志,让李健打破了医生“头天拉来第二天拉走”的预言。

经过八次手术的救治,李健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却不得不截掉右臂。他的左腿因为皮肉血管严重坏死,营养无法输送,按医生的建议必须截去才能保命。“我已经截了一条胳膊,如果再截掉一条腿,那不就废了?手不能拿了,腿再不能走,我往后还能干啥?”李健把心中的想法说给医生,并且坚持不截左腿。虽然腿没截,但医生明确告诉他:“你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往后能站起来就不错了,走路是不可能了。”在南石医院住了八个月零二十七天后,李健来到了洛阳正骨医院。在李健“一定要保住腿”的强烈要求下,洛阳的医生为他做了三次手术。为了让左腿接收营养,医生把李健的双腿绑在一起,把右腿的皮肉组织嫁接到左腿上,同时取腰部和右腿的骨头植入左腿,让左腿再造重生,最终实现了李健“保住腿”的愿望。

腿保住了,李健在洛阳医院住了一年多之后,回到家中康复休养。回家后,李健有一年多的时间躺在床上不能走路。“一直跟着我的小弟是二级残疾、智障。父母都跟着我,老父亲已经八十多岁了,儿子女儿都正在上学,要是我走不成路了,家里老小怎么办?”李健说,从那时起,他就咬着牙每天坚持锻炼,最初,站不起来他就拄根拐棍站立,为此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慢慢地,李健真的站起来了。当他把情况和医生沟通后,医生又给他泼了冷水,医生说:“你就是再坚持锻炼,再恢复,最多也就恢复到马蹄脚那种程度,一点一点往前挪,就算能走也一辈子离不开拐杖。”

这一次,李健仍然没有因为医生的“预言”而放弃。他每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用脚使劲蹬床尾。由于腿不能长时间走路,他就走走歇歇。从刚开始拄着拐杖在屋里走,到后来拽着家里的楼梯,从楼上到楼下来回活动。半年时间过去,李健不仅能慢慢地走路,还能帮家里做点事情。

就这样,凭着惊人的毅力和信念,李健再一次打破了医生的预言。

从“身躯站起来”到“内心站起来”致富和入党之路他走得坚定而执着

作为家里唯一的劳动力,李健倒下的这段时间,家里不仅失去经济来源,还欠下许多债务。虽然他已能走路,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加上失去右臂不能再做电工,想出去打工又没人愿意用一个残疾人。看着年迈的父母、智障的弟弟、两个正上学的孩子,还有家里的一张张借条,刚能自理的李健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失落。

正是此时,党的脱贫攻坚政策重新点燃了李健生活的希望。

2014年,根据政策,李健被评定为深度贫困户。时任埠江镇镇长、现任桐柏县教体局党组书记的王诗东成为他的帮扶责任人。

“我刚去李健家帮扶时,他的情绪很低落,很悲伤,整个人垂头丧气的。”为了改变李健的现状,王诗东先从思想工作入手,经常到李健家中与他闲聊,一方面倾听他的想法,另一方面根据他的实际情况鼓励他做事情。“李健这个人脑子比较灵活,出事之前也一直在做小生意,而且都做得不错。虽然失去了右臂,但能走路,左手还能劳动,脑子也没受伤。他又善于学习,所以我觉得只要他肯发挥聪明才智,肯定能走出困境。”正是在王诗东的鼓励下,李健决定重新“干事”。看到那年邻乡的葱供不应求,卖到了香港,加上种葱的技术容易掌握,还能顾家,李健决定租地种大葱。

李健找亲友借了二十多万元,租了一百多亩地开始种葱。那时,李健的腿刚恢复不久,长时间的体力劳动,让他的左腿流出血水。在这种情况下,李健仍坚持每天第一个去地里,晚上工人都走后才回家。“那时候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想着我得干出个样子来。”李健的辛苦没有白费,那一年他种的大葱收成极好。“那年的葱都长到了胸口,看着真是喜人。”

谁能想到,大葱种得虽好,却因种植量太大而滞销,李健一下子就赔了25万元。王诗东一直帮着李健找销路,还建议李健尽快把大葱往周边地区销售。李健固执地认为葱价一定会再涨起来。“最早的时候收购价是四毛多,我嫌价低没有卖,想着再等等看,可能以后价格会涨。谁知道后来葱价一直降,最后降到一毛,再后来根本没人买。实际上如果按最初的那个价格,也赚钱,只是赚得没我预期的多。”对于这段失败的经历,李健认为主要是缺乏对市场信息的把握。

祸不单行。此时,父亲为给他借钱支付医药费,骑电车外出时被碰,摔了一跤,大腿骨折。母亲又突发心梗,送到医院不过一天就去世了。第二年,李健的妻子又因为脑出血而偏瘫,自理都很困难。这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李健,不仅要去医院照顾妻子,还要回家照顾父亲和弟弟,再加上种葱赔了那么多钱,对生活彻底绝望。

“那时真是啥也不想干,心里还特别愧疚,特别是对我妈。”李健和母亲的感情特别深,母亲发病之前正是李健卖葱最忙的时候,每天早出晚归。母亲就搬个板凳坐在门口,等李健回家后才肯回屋。“我妈最心疼我。她心细,还爱操心。那时候我去卖葱,回来我妈就问我卖了多少钱。家里借了那么多钱,她心里比我还着急。我现在一想起我妈就想到大冬天晚上她坐在门外等我回家的画面。”提起母亲,李健没能忍住眼中的泪水。

对于李健的情况,王诗东看在眼里。他陪着李健一起分析市场,鼓励他先出去找销路、探市场。李健也很快吸取教训,没有像过去那样盲目跟风,而是亲自去外地实地考察市场信息。经过反复调研,李健有信心来年大葱一定赚钱。可这时,亲戚们都不再支持他继续种大葱,觉得他再种也是瞎折腾。最让李健难受的是,有个常年在外打工的亲戚,几次三番到家里找他,劝他去大城市天桥上要饭。亲戚说,只要李健坐到天桥上,把残胳膊和残腿露出来,往地上一坐就会有人给他钱,发财不敢想,养活两个学生、让一家人饿不死肯定绰绰有余。

李健说,在农村最没志气的人才会去要饭,所以亲戚让他去要饭,他很生气,觉得人家瞧不起他。“生气归生气,我知道人家初衷也是好意。可我坚决不会去要饭,一是丢人,不能让别人说我孩子他爸是个要饭的。另一方面,别人越是觉得我是个废人,干不成啥事,我越想干点事情让别人瞧得起。”

在一片反对声中,王诗东却始终支持李健继续种大葱,不仅支持他继续种葱,还支持他种植玉米、水稻和树苗。在王诗东的鼓励下,李健从绝望中再次燃起信心。这一次,因为提前掌握销售信息,提前联系市场,李健不仅赚回所有本钱,还净赚13万元。2016年,李健顺利脱贫。

在李健刚被定为贫困户时,村民们深知李健的家庭情况,对于他被评为深度贫困户都没有任何异议。被评为贫困户后,李健伤腿未愈,一只胳膊种大葱的自强精神和百折不挠、接连重创之下再度奋起,一举脱贫的故事,激励着付楼村村民,尤其是贫困户们不等不靠、奋发自强、勤劳致富,全村群众脱贫致富的志气和决心空前高涨。在李健的带领下,付楼村于2016年顺利脱贫。

早在脱贫之前,李健就提出一个坚定的请求:“我要入党!”经历过生死与诸多不幸的李健,在人生的晦暗时刻仍然想要入党,这让王诗东有些意外,同时也感到欣喜。“通过李健入党,我就知道他不仅是人站起来了,心灵上也真的站起来了。从李健出事到入党、脱贫,他每年都有很大的变化。一直奋进,一直自强,身上一直充满着正能量。”

提起入党的动机,李健首先想到的是感激。“如果不是党的扶贫政策,我不可能有今天的生活。被定为贫困户时是我家里最难的时候,我家的房子得到翻修,孩子上学有了教育补贴,我享受医疗合作大病救助政策,自来水通到家里,还享受到化肥和种苗补贴,还有每年的入股分红。这些党的帮扶政策,让我的家庭在重创之下基本生活仍能得到保障。正是这些雪中送炭,让我很快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除了党的政策带来的温暖,王诗东也是李健入党的直接原因。在李健看来,王诗东作为一名党员干部,各方面的素质和修养都是他学习的榜样。不仅给他提供致富信息,而且无私地帮助他、鼓励他,让他深深地敬佩。李健说:“原本素不相识的人这么无私地帮我,都是因为党,是党派来的。”

2015年7月,李健如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秉承着一名共产党员的信念与担当,在自己顺利脱贫之后,还积极帮助其他村民。因为有了掌握市场信息的经验和渠道,李健一直坚持种大葱。在脱贫之后的2017年,虽然葱价再次暴跌,李健却没有像第一年那样赔钱,仍然赚到了钱。村里的其他葱农没有李健的门路和信息,眼看着大葱卖不出去。在这种情况下,李健知道葱不好卖,仍帮助葱农卖出30多吨大葱,不仅帮村民挽回了损失,还帮他们赚到了钱。

“帮助村民赚钱的那种快乐,和自己赚钱还不一样,那种快乐里带着一种骄傲。”说到骄傲时,李健有些害羞地微笑着,他说,“我最初入党是因为党的政策、党的干部感动我、帮助我,让我体验到党的温暖和帮助,我既然入了党,就要把这份温暖和帮助传递下去。”

从入党到竞选村支书他实现了身份转变和价值提升

2018年年初,付楼村党支部换届前,李健找到王诗东,商量竞选村支书的事情。由于上任支书考上公务员而调到镇里,付楼村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没有村支部书记,造成整个村子缺乏凝聚力。这时,村里许多党员主动找到李健,说他威信高、能干事,建议他来当村支书。李健一开始很犹豫,一方面自己没有工作经验,另一方面认为自己是个残疾人,一只胳膊,形象差。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支持他当村支书。李健想,既然大家信任自己,自己就应该担起这份责任。

王诗东看出李健的顾虑,便鼓励他:“这是好事,你脑袋瓜灵活,又是脱贫的现实例子。村里人对你很了解,你要有勇气,一是困难可以克服、经验可以积累;二是形象不在外表,主要还是看你能不能把村里工作做好,能不能带领大家致富。”

得知李健要竞选村支书,首先反对的就是妻子付家六。她说:“我不让他当,一是怕他身体吃不消,他不能太劳累。二是我身体也不行,两个孩子在外上学。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和智力残疾的弟弟,家里主要还得靠他照顾。三是脱贫之后这两年,家里经济越来越好了,他挣钱的门路很稳定,不需要他再节外生枝干别的。”

除了妻子,李健曾经的好友任得委也不让他当村支书。除了是李健的入党介绍人和多年的同事,任得委还在邻村担任过近二十年的村干部。当李健去任得委家里找到他,说起竞选村支书的事情时,任得委开门见山:“你千万别当这个村支书。你入党我支持你,你当支书我不支持。首先你的身体就受不了,还有就是群众的工作不好做,你那脾气受不了,肯定得急。”

面对妻子和好友的反对,李健想了很多。他想到因为自己的事故,让家人承受了太多,除了去世的母亲,他也一直对儿子深怀愧疚。李健出事那年,儿子上高三,学习成绩很好,在学校里前50名。李健出事后,儿子从学校赶回来看到父亲的情况,直接从学校收拾行李回家照顾父亲,说不再上学了。儿子在医院照顾李健一个多月,后来在家人的劝说下重新返回学校参加高考,只考了400多分。“孩子耽误那么长时间,心情又不好,压力也大,都是因为我。”让李健欣慰的是,儿子第二年复读后顺利考上了大学,后来还考取了研究生。李健想到对儿子的愧疚,想到儿子的懂事,还想到第一年种大葱赔了二十多万元。然而,儿子却对爸爸说:“爸,赔了没事,重要的是你又重新站起来了。”在竞选村支书这件事上,儿子却很支持。李健意识到儿子最在意的不是他为家里赚多少钱,而是他又能顶天立地地站起来了。

李健还想到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党的帮扶政策给他送来温暖、帮全家渡过难关。他想到帮扶责任人王诗东对自己的无私帮助和鼓励,想到最绝望的时候王诗东不辞辛苦地往家里跑,帮他解决困难、鼓励他重新振作。他想到入党时,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要把党给我的温暖和帮助传递下去。”他想到村里党员们对自己的信任,想到虽然自己脱了贫,经济条件得到极大改善,可付楼村的乡亲们生活还不富裕、整体生活水平仍偏低。对于曾经的迟疑和思考,李健说:“有太多理由不当村支书,可我更想把付楼变得更好。”李健再次找到王诗东,肯定地说:“我要竞选村支书!”

李健的竞选进行得很顺利,最终在2018年4月21日高票当选村支书。

从新官上任到“村官”带富他带领村民书写“幸福是奋斗出来的”

李健在上任村支书之前,对于村里的工作有了不少了解,对困难也有所准备。但刚上任时,他却发现群众工作的难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我没有想到群众之间的事情这么复杂,也没想到作为一个百姓去给村民做工作和作为一个村支书给群众做工作,差别这么大。”李健坦言,刚上任时因为压力太大而整夜睡不着觉,甚至对自己究竟是否能胜任村支书产生过怀疑。“我没做村支书的时候,给村民办事情,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觉得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他们,因为我本来可以不管的。做了村支书之后,村民找我办事,如果不合规定不给他们办,他会觉得我明明可以帮他而故意不帮,就会有意见。”

压力最大的时候,付楼村全体村民大会的召开,改变了李健对群众工作的认识。

村民因为低保问题找李健的次数多了,李健就找到王诗东商量。刚好那一时期桐柏县委开始集中整治低保,两人商议把付楼村的低保“推倒重来”。重来的第一步就是召开全体村民大会。因为付楼村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开过全体村民大会,所以一开始李健和班子成员都很担心大会的效果,对于大会的现场情况也都没有把握。

2018年7月18日,付楼村召开了全体村民大会,会上对低保和扶贫的政策、评定标准做了公开、透明的宣传,让所有村民了解低保的评定标准和条件。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尝试性的会议开得非常成功。不仅村里每家都派代表参加,而且有的一家去好几个人,会议过程中也没有吵闹和大声喧哗,还有好几次热烈地鼓掌。

全体村民大会之后,村里紧接着按照“四议两公开”工作法的程序以村小组为单位召开了会议,每组会议开两次。所有的问题和异议都在会上统一提出、统一讨论,最后再把结果以公告的形式公示出来,接受全体村民的监督。最后结果出来后,村里没有人再对低保的评定有意见。

这让李健彻底松了一口气:原来,群众最在意的是公平、公正,要想公平、公正就必须公开、透明,而“四议两公开”工作法正是解决群众难题的金钥匙。从那以后,李健格外重视“四议两公开”工作法的运用,对于村里的大事、难事全部摊开,让村民充分参与并监督。

在李健上任村支书之后,随着工作的逐步开展,付楼村的整体面貌也有了极大的改善。李健身残志坚、奋发自强的事迹给全村人带来了极大的精神鼓舞,许多村民私下都说“你看人家李健只有一只胳膊,腿又差点截掉,人家都能做这么多事情,咱们还有啥理由歇着?”在李健自强精神的感召和带领下,付楼村村民的脱贫致富愿望特别强烈。从种植到养殖,从在农场帮工到上工厂打工,村民干事、致富的劲头特别足。

在种植业发展上,李健带头成立付楼村香菇种植基地,在村里建起香菇大棚,还建立金芙蓉特色种植产业扶贫就业基地,种植黄金梨和莲藕,让贫困户通过到户增收项目入股分红的同时,也可以到扶贫基地打工获得收入。在养殖业方面,李健上任后,成立了“聚力”小龙虾和“聚心”鸡蛋两个养殖合作社,同时还有黄牛养殖和羊养殖等。同时,李健重新盘活了村里多次倒闭的扶贫车间,并在扶贫车间的基础上又扩建了一个分厂,工人也由原来的十几个,慢慢发展到现在的一百多个,吸纳了村里的闲散劳动力。在企业发展上,付楼村依托回乡创业青年成立了豫岗生物能源有限公司。作为一家“变废为宝”的环保企业,公司把农村原本“没用”的秸秆、花生壳、玉米秆、树枝变为无烟、无污染的“有用”燃料,既美化了村庄环境,又能创造经济效益,还带动了运输、经销、加工等工人就业。

对于下一步的工作目标,李健表示,付楼村应该多发展本地产业,特色农业和工业,通过村“两委”班子的团结合作,把本地产业发展好,逐步使付楼村达到人人小康的水平,从而实现乡村振兴。对于未来,李健也有了新的感悟:“这次我被评为自强模范,如果不是党的扶贫政策,如果不是党的干部,如果不是党的关怀和温暖,我也不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还能获得这些荣誉。未来,作为一名村党支部书记,我一定要把党的关怀和温暖传递下去,让我们付楼村的生活越来越好。”(生俊东 杜福建 魏维 )

编辑:张龙  审核 :姜秋霞